问修复膏能不能改进生产。
“药效做过调整，可只针对两种肤质有特效。”林芳语对此苦恼不已。
赵阳放下手里的杯子，意味深长的笑道：“物以稀为贵。”
“我明白，可这样就得限制客流。但做实体店，哪怕是中高端订制，客流量也很重要。”林芳语说着，眼巴巴地望着他的脸，故意笑得一脸花痴。
赵阳被她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局促。
“赵师傅……”林芳语拉着长声发嗲。
“有话好好说。”
林芳语双手合一请求道：“再来个配方呗，我下季好出新品啊。”
赵阳懒得看她耍宝，答应下来。
林芳语兴高采烈，手舞足蹈起来。
谈妥了工作上的事，赵阳和林芳语在后台找了个视野好的地方，看蔡文文登台表演。
商演过程十分顺利。
当结束后，林芳语拉着张晗去谈代言合同的具体事项，赵阳和蔡文文结伴往含光方向走。
刚拐进含光所在的街道，远远就看到有人站在招牌下。
不等走近，对方发现他们，小跑过来。
“文文！”
听到女子的声音，赵阳面露警惕之色。
但蔡文文已经飞快迎上前，两人拥抱着。
赵阳愣在当场。
啥情况？！
蔡文文开心的说：“赵师傅，这是我的舍友李嫣。”
李嫣撩着耳边的碎发，露出个娇美的笑容，脆声说道：“赵师傅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赵阳敷衍的应了一声。
“我经常听文文提起你，果然是帅气又有能力。”李嫣朝蔡文文挤着眼。
蔡文文赶忙岔开话题，好奇的问：“你怎么在衡市？”
“路过。”李嫣随口一说，不愿多谈。
蔡文文也没细问，拉着她的手询问住哪家酒店，吃晚饭没有，等等。
看蔡文文关切的神情不似做假，赵阳暗叹一声。
女人心，海底针。
表面笑嘻嘻，心里的交情，李嫣是怎么维持的？
正想着，李嫣猛地问：“你明天和我一起回去吗？”
“不，我还得让赵师傅复诊。”蔡文文脱口而出。
“复诊？”李嫣试探着问：“你病了吗？”
蔡文文意识到说错了话，悻然一笑。
李嫣见状，追问：“是什么病？严重吗？不影响接下来的决赛吧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蔡文文用眼神向赵阳求助。
“生病得去正规的医院，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吧！”李嫣语气非常急切。
赵阳将蔡文文拉到身后，挡住李嫣铮亮的目光，果断拒绝：“不必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含光有门禁，没事请回。”赵阳比出个手势。
李嫣面露委屈之色。
赵阳佯装看不到，拉着蔡文文绕到后门，关门插栓。
“赵师傅……”
“蔡文文。”赵阳打断她的话，告诫道：“祸从口出。”
蔡文文茫然无措地抬头望着他。
赵阳叹息一声，将她身体扳了个方向，轻轻推了一把。
“早睡早起，还得复诊。”
尽管有赵阳的叮嘱，但难得回来的蔡文文还是和队友们聊到凌晨一两点。
一觉睡到日上三竿，还是被震动的手机砸到地板的声响惊醒的。
紧跟着，响起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蔡文文，快起来！”
门外传来张晗的声音，隐含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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