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若冰走在蒋飞身后,有一种正式带男朋友见家长的紧张的错觉。
看到爸爸看向自己,低声唤了一句:“爸。”
“嗯,回来就好,家里弄了你喜欢吃的菜了。”
严妈妈说:“不晓得小飞喜欢吃什么,就是什么事特色就弄了点,你担待啊。”
蒋飞笑着说:“若冰喜欢的,我差不多都喜欢不挑食。”
严若冰看他还杵在门口,推了他一下:“外边冷,进屋去。”
冬天的天就是黑的晚,回到家的时候天还是亮的,没过一小时就铺天盖地的暗下来了。
严若冰在厨房帮妈妈的忙,对这边特色菜没有什么见地的蒋厨师正好陪严爸爸聊天喝茶。
严爸爸说到底对自己女儿是惭愧难当的,所以面对蒋飞的时候倒是比蒋飞更拘谨一些,毕竟这是帮了自己还债救了自己命的人。
“我听说严叔叔以前也是做生意的?”蒋飞不经意间提起。
说到这个话题严爸爸便有话说了,什么不自在也抛掷脑后,多少年没有人听自己添油加醋吹自己的丰功伟业了。
蒋飞从来没觉得自己是这么好的聆听者,但没有办法,就是这么好,听了一个小时也还能坐的住。
严若冰过来看了几次,最后忍不住给他发消息:“你说你急着如厕就能溜了。”
蒋飞看了眼放在桌面的手机,看到消息内容后摁暗手机屏幕。
如厕哪有讨得未来老丈夫欢心来得重要!
吃饭的时候,严妈妈指着一道菜说:“若冰小时候就是做这道菜,把自己难吃哭了。”
“妈。”严若冰给严妈妈夹菜:“您多吃点。”
蒋飞尝了一口严妈妈说的那道菜说:“这种菜想煮的难吃还挺难的。”
严妈妈和严爸爸都对视一眼笑起来:“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严若冰:“……”你们跟他一家人算了。
吃过饭后,蒋飞站在门外正好从屋里走出来的女人:“你们这边晚上没有什么节目和活动么?”
“年前能有什么节目,一般都搁在年初那几天了。”严若冰站在他身边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走出来了?”
“脚步声熟悉啊,这位哭包。”
吃饭的时候,严妈妈说了好几个严若冰哭的事例。
严若冰伸手捶他一下:“你小时候没哭过啊,我就不信你是笑着出生的!”
蒋飞笑了笑,忽然从兜里伸出手把她往自己怀里揽:“这就要跟我急了?”
她不从:“这是我家,动手动脚的,信不信我爸妈等一下拿扫帚赶你啊?”
“我相信叔叔阿姨不会的。”蒋飞信心十足:“我觉得他们对我十分满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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