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哪里行?”
“这些个内宅的人,都精着呢,最懂得见微知著,做戏做全套,总是小心谨慎些为好。”
“是是是,夫人说的对!”听到这宋二夫人还和宋定康叨咕:
“这孩子就没有一刻能让人省心的。”
“怎么就摊上这个命呢?”
“哎,也说不得是我们永定候府的福气呢,夫人不必多虑了。”
说着夫妻二人便都休息了。
过了两日,邕亲王府来了人接宋妧过去‘伴读’,宋妧料想着也就这一两日,早就收拾好了东西,也没耽误什么功夫就直接到了邕亲王府。
到了七瑾阁,赵谨不在,只是伺候她的婢女向宋妧交待了些事情:
“世子爷今儿一早就出去了,交待姑娘的课业都在您的书案上。”
“多谢姐姐。”
“姑娘客气。”
“世子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吗?”
那名婢女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,一如每次一样。宋妧未作他想,开始了每天的课业,虽然沉重却也让她乐在其中,每天都在进步。
一晃就接近晚膳的时间,宋妧用了晚膳后还暗自庆幸赵谨今天应该不会回来了,正在暗自得意,忽然间眼睛瞄到了课业单子上的几个字“尊师重道”,吓的赶紧细看了一眼那一条:
竟然是因为她不敬师长,罚抄《老子》两遍。
气的宋妧腾的一下站了起来,她和赵谨还没见过面好不好?
什么见鬼的‘尊师重道’?不由的咒骂一句:
“这厮是搞什么鬼?简直气死我也,啊!”
“我的刀呢?”我那四十米长的开山刀呢?非砍了这个混蛋不可,简直就是一个蛇精病。然而气焰刚一燃起,猛然间听到一句:
“要刀干什么?”
宋妧不抬头也知道,赵谨这声音这辈子是忘不了的。有道是不能背后说人长短,这不被抓个现形。这一句清清淡淡的问句,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宋妧刚燃起的骨气。宋妧摆出了一副笑嘻嘻的模样:
“世子您怎么回来了?”平时都是你啊你的,今天连‘您’字都用上了,可见做贼心虚。
“看到我这么高兴?”宋妧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我还高兴?老娘恨不得砍了你。
“呵呵呵。”宋妧一阵傻笑。
“还没回答我,你要刀干什么?是想练武了吗?”练武?绝对不行!吓的宋妧刚回了一点血的硬气,瞬间没了,又一次秒怂。
“世子莫要开玩笑了,我哪里是练武的料?我要刀是想给您削果子吃。”屋外的暗卫们听了均是一脸鄙视的表情,刚才也不知是谁骂主子‘这厮’,这一会儿就怂了,真没骨气。
“哦!你是个有孝心。”
“倒是我想岔了,以为你要砍了我呢!”屋外的暗卫们笑倒一片,这么说主子明明是听到了,就是故意消遣宋姑娘。
“你!”气的宋妧瞬间就来了火气,大声的说道:
“你明明听到了,非要装大象,欺负我好玩是怎么的?”赵谨听到这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,那模样仿若朗月入怀一般动人心弦。然而宋妧开始心突突了,他一笑就意味着她要挨罚了:
“嗯,确实如此!”回答的甚是无耻。
“不是你说的打不过,说不赢,本事也差的远,日子过的苦吗?”
“我如果不这么做,哪对得起你这一番说辞?”
果然不出所料,这一句正是那日宫宴她在陛下面前告状的说辞。宋妧满脸疑惑:
“我……”我与陛下说的话你如何得知?
“想知道?”宋妧用力的点了点头。
“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。”赵谨语气平静的拿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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