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价格也定是不便宜,压在这铺子上的银钱定是少不了。而这样的铺子,有钱财的看不上,没钱财的买不起,你说他不会着急吗?”
“可是,王老板说东家在外地,这价格定的死呀?”
“他说的话是半真半假,你要是到外地去不再回雍京,走之前定会把铺子卖了再走。你如果还会回雍京,这铺子干嘛要卖?”
“所以,东家不在雍京是真的,但是伢行也是预先付了银钱定了下来的。”
“姑娘,那你还说让他找东家商量?”
“我猜,他们定是几家伢行一起扣了铺子,你在谁手里买总归不能太便宜了去。这么一大笔银钱,没准他是要找同行的商量一番呢。”
“可是这样,姑娘您就不怕他们合起伙来抬高价格?”
“怕呀,抬了就先不买了,我不是和王老板说了吗?”
“呃……”姑娘太奸诈了,不买了那这么一大笔银子就还要压着,再遇到买主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。
“可是姑娘不买了,咱们的事也不好办呀?”
“不在州桥还有其它的地方,雍京城这么大,还愁买不到铺子吗?”
“做事情要有耐心。钱不是一天赚出来的。”
佩珠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,便也不再言语了。
第二天,宋妧便开始琢磨着做哪些方便食品,都需要哪些材料。把所要用原料列了出来,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摞纸张。
至于生产用的东西,她并不是太熟悉,还需要人员齐备的时候再确定下来。
第三天,铺子没有消息,宋妧也不急就带着佩珠和佩环去了城外的庄子一趟。
见了陆安,首先和他确定了哪些原料庄子上就有,数量是多少。哪些原料需要采买。还让陆安修整了十个房间,里边要有做吃食的一应用具,还要可以休息。
另外修建两个大的厂房,内里的用具不着急搭建。
但是配套的工人房、消毒间、配料间、拌料间、生产间等都要齐全,宋妧给陆安画了一张草图,而且工期很赶,要尽快完成。
陆安不明白姑娘要干什么,一头雾水,赵谨的属下全部都很听话,尽管不明白却也是照办了。
第五天,铺子没有消息。宋妧就先把事情放一放,又去赵谨那里上课。
到了七瑾阁,赵谨不在。
她正巧技痒就想着和她那价值万金的筝交流交流感情。
麻利的戴好银甲,就想着弹奏一首稍微轻缓一点的曲子,就《欢沁》吧。
筝声响起,守在外面的暗卫都竖起耳朵听了起来,越听越觉得这曲子十分的诡异。
“哎,我说这曲子也就宋姑娘想的出来。”
“是呀,我总有一种蹑手蹑脚的感觉。”
“像是喝多了怕吵醒别人?”
“嗯,还有点……”
“还有点什么?”俩暗卫连忙从藏身的地方跳下来,给赵谨行了抱拳礼:
“主子!”
“我问你,还有点什么?”
“有点挑……,挑……”逗。
“主子,是挑衅,恶作剧!”另一名暗卫出来打圆场,他们俩编排主了是非,好怕被罚。
赵谨想想了想便也明白了暗卫的意思,确实有一些。这姑娘一定是看他不在,没人管束才会有这样的感觉。
由于宋妧专心弹奏并没有听到院子外面的说话声,一曲终了,宋妧开心的不得了:“今天咱们谨大爷不在,哈哈哈!这书房都归我了。”
外面的暗卫们冷汗直流,谨大爷在外面啊!姑娘,你这是在挑衅吗?
赵谨挥了挥手,暗卫们就隐了身形。
赵谨则是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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