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!”
“这样他们想栽脏的事情,反而就不能成了!”
“呃……,公子您不是打算拿小的……”去顶包吧?
“这哪能啊?你放心吧,不过呢我还有点事,需要你去牢里跑了一趟!”
刘掌柜的一听,差点坐地上,这个祖宗是老天派来坑他的吧?
“你且这样……”
宋妧就低声的和他讲了一遍,他要做的事。
刘掌柜听了冷汗直流,这孩子也忒阴了,原来让他收什么好处是这么个原因。
“今天你先歇息吧,等个几天再去。”
“哦,不用慌,有我撑着呢!”
“小的抖胆问一句,您这不是干的伤天害理的事吧?”
“刘掌柜,你上了贼船才问,是不是有点晚了?”
“啊?”
“呵呵呵呵!”宋妧不可抑制的笑了好一会儿,给刘掌柜吓的六神无主后。才对刘掌柜说:
“放心吧,等这事结束了,就怕你会说我收拾他们收拾的轻了!”
宋妧处理完铺子的事就悄悄的和佩环回了邕亲王府。回了院子后梳洗打扮后去了七瑾院。
“谨哥哥安好。”
“嗯。”
“看你这般模样,府衙这一趟想是十分顺利。”
“要说顺利,还得亏得谨哥哥安排的银子和银票的事情,十分妥帖。”
“这事不用谢我,是飞廉亲自带人去的。”
飞廉之前就已经找到了这东家手中的假银票,赵谨命人依样仿制了五张。又把银票从暗格里拿出来夹到了两本书的中间,怕衙差找不到。
飞廉又带人把东家夫人埋在树下的私房银子换成了银锭,再悄悄的埋在了东家夫人的后院,开玩笑,他赵谨是白搭五千两银子的人吗?绝对不能亏了!
事是赵谨安排属下办的,这馊主意是宋妧出的。
因为各家夫人都有埋私房私子的习惯,宋妧想他们家也不例外,赵谨就命人暗中找了他们家夫人的心腹套了话,找到了埋银子的地方。现下府中出了关于银子的大事,那个心腹更不敢说了,必定会烂在肚子里。即使说了,无凭无据的,他们又没见到飞廉的样貌,又能怎么样?还不是打落门牙和血吞?这心腹到时候就是死路一条!所以他根本不会说。
这两件事对于邕亲王府的暗卫头子来说,简直易如反掌。剑在眼前晃了晃,在小脸蛋上蹭了蹭,那心腹就招了。
“飞廉哥哥做事好贴心!”
“嗯?”飞廉哥哥?乱称呼个什?
宋妧一愣,这是哪句说错了?一头雾水的样子,让赵谨看明白她不是有心的。但是有些提醒还是有必要的。
“你叫飞廉什么?”宋妧猛然清醒了过来,这家伙是不喜欢这个称呼?由于前世的影响,宋妧总觉得直呼比自己年纪大的人的名字很不礼貌。什么哥,什么总的称呼惯了。好吧,她还是得入乡随俗,称呼属下为哥哥属实不太妥当。
“呵呵,阿钰说错了话。我这辈子只一个……”差点就脱口而出:亲哥哥宋易。到底还警醒的很,虽然在赵谨这里说错了没什么,可是人一旦有让自己可以放肆的地方,以后说不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未曾防备之下脱口而出这个秘密,坏了大事。
“只一个谨哥哥而已。”
“嗯,你警醒些总是没错的。”
宋妧把今天的事情和赵谨讲了讲后,就问道:
“谨哥哥,那个家伙果然不出你的所料,想和稀泥。”事先赵谨早有预料,根据调查得来的消息,这个府衙的大人一向是个胆小的,生怕丢了官帽子,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大概率是会犹豫不决,所以指望他迅速的让宋妧赢了这场官司,不太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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