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这事我也觉得甚是蹊中跷啊。”
“第一,是我们的人走漏了消息;第二,就是这姓邹的天赋异禀,根据蛛丝马迹推测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。”
“你以为是哪一种?”
“父亲,儿子愚钝猜不出来。如果是第一种也很正常,咱们国公府又不是铜墙铁壁,人口众多,难免哪里有些疏漏,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?如果是第二种那就……”
“太可怕了是吗?”
“父亲,正是!”
“如若再加邹小公子就是宋妧呢?”钟家大爷面色一正:
“父亲,白先生也是个有成算的,做事谨慎小心,少有差错。如果一个八岁的女娃娃能从只字片语中窥出将来要发生的事情,她这心思得缜密到什么程度,简直就是天纵奇才啊!”
“她现在手中没有什么人手,将来长大了,自己再有势力,那岂不是人中龙凤?”
“哈哈哈!”
“所以,徽儿想要弄清楚,进而把她弄过来成为咱们的人,再正确没有了。”
“如果邹公子不是宋妧呢?”
“那有什么?这等人才拉拢过来,成为咱们的人,也是美事一桩。”
“父亲,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?”
“莫急!”
“上次徽儿急躁,自以为万无一失却被陛下截了胡,这次万不可再轻举妄动了。”
“那我们……?”
“等!”
“等更好的机会!”
至于是弄清楚的机会,还是拉过来的机会,就得钟大爷自己琢磨了。
宋妧倒是安逸的住在了顺天府的衙门里,吃喝不愁,她是在寻庇护,自然也没人看着她。
“佩一,那姓白的有动景了吗?”
“回公子的话,还不曾!”
“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,他想拖着不了了知,我受了这么大的惊吓,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“更何况,他没完成他主子的交代,自是不甘心,我一出去他一定借机报复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要引蛇出洞。
“公子是想……?”
宋妧就招了佩环附耳过来,叨咕了一阵子。
“公子,这太危险了,绝对不成!”
“哎,此次不同以往,如若不除了他,将来必有大患!”
“公子,别的都能听您的,这事绝对不成。”
“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不行!”
“你想想距离上次给那位爷传信,过去多久了?”
“约摸也过去了有七八天了。”
“为什么没有给咱们传过来什么消息?”佩一想不明白,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她。
“那位爷已经有了完全的准备,他从不会让事情脱离他的掌控!”
“你放心吧,这一次那位爷不会再让我出事了。”
佩一终究是没拗过她,当天晚上,主仆三人就从角门出了顺天府,临走着还跟驻守顺天府的校尉打了招呼:
“将军,小的实在是憋闷的很,想出去转一转!”
“邹公子即不担忧自己的安危,就请自便!”
“哎,将军,瞧您说的,小子怕死得很呢!”
这将军上下打量宋妧一番,怕死还出去?
“将军不如这样吧……”
宋妧就悄声和那校尉叨咕了几句,那校尉也乐了,这邹公子倒是有意思。
“好吧!就依了你。”
宋妧连忙笑嘻嘻的递给这校尉一袋银子后就悄悄的从后门溜走了。
去哪了?
曲苑街听曲看戏,然后再溜达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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