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小人一笔钱,让小人帮他个忙……”
飞廉踹了他一脚:“帮什么忙?”
“因为属下常年走镖到雍京,就让属下在顺路的时候给大晋赤县的陈家家主带个话……”
宋妧一听,手下弄茶的动作一顿,陈家?
难道是因为这事,陈家最近在打她的主意,要挖她的墙角?
哎呀我去!
想到这她不禁抬起头看向赵谨,赵谨与她目光相对,仿佛似在说:姑娘,后悔了吧?
哎呀我去,她刚才说放过那个天枢堂的管事,说早了?
怪不得赵谨的样子看起来那么诡异,他这是现实版给她上一课,惩罚她沉不住气?
天啊!
她太难了。
在赵谨手底下讨生活太难了!
现实也没时间给宋妧感慨,事情又有了进展:
“带什么话?”
“他们想助陈家东山再起!”
“怎么助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其它的都在密封的信件里,我也没敢打开看。”
“所以你就成了二人来往的信使?”
“是……,是的。”
“本来陈老爷担心此事不成反受其害,不肯答应。”
“后来,属下就……就……”
“说!”飞廉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,疼的他哇哇叫之后就痛快的开了口:
“就接了后梁皇室的另一个指示,让我去雍京城里的半盏茶找一个应州的小子。”
哎呀我去!宋妧心中一万只草泥玛跑过,这是打算弄死她吗?
“那小子是个本事的,给了我一些信件似的东西,托我带给陈老爷。”
“陈老爷见了这些东西,大喜过望。就答应考虑考虑!”
宋妧听明白了:所以,那些东西是半盏茶的一些机密,只不过她一直让人盯着他防着他,他能拿到的要么是假的要么是无用的。
可是这些东西,对于外人来说,却是好东西!
“后来,小人走镖的时候就陆续的给陈家老爷送了几次银子,都是五十两的银锭子。”
“嗯。”赵谨随后看向了跪在一旁的天枢堂的管事:
“他说了这么半天,天枢堂的有什么说的吗?”
“宗主,属下走镖的时候还帮着带了几个后梁人入了陈家,还有一些大宗的银两也是属下带的。”
“带人可不容易呢!”
“属下对不起宗主,我把他们藏在了货物的夹层里带进了大晋。”
“几个人?”
“回宗主的话,共有八个。”
“都是些什么人?”
“属下并不清楚,但是有些人却是内功深厚的,想必武功高强,可能是用来控制陈家的!”
“你还真是该死啊!”
“属下对不起宗主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
“不忙!”
赵谨又看向了开阳堂的那个管事:
“你觉得该如何处置?”
“宗主,属下以为应该杀之,以儆效尤!”
“是个好主意,这样的话,你就安全了!”
赵谨的这句话吓得他赶紧跪了下来:
“宗主,您不能冤枉我呀,都是他的错,就算是我没抓到这小子,也罪不致死啊!”
赵谨一摆手,飞廉大喊一声:
“把人带进来!”
一名长相十分美艳的妇人被带了进来,还有一个孩子。没错,正是天枢堂那位管事的娘子和孩子。
“宗主,求您放过属下的家人!”
“呵呵,家人?”
“你不好奇,你的家人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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