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他的。”
“嗯,这倒也说得过去!”
“那姑娘是什么身份?”
“先生,那边只说也是江湖儿女,这天下间以玉字为名的女子多得数不过来。”
“那是姓玉还是名玉?”
“这……,小人不知。”
“那可曾买过药?”
“买过,小人也派人打听过,确实是买了些安神的药。”
这位被称做为先生的人有些疑惑,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?
“北斗盟那边一有什么消息就马上报给我。”“
“是!”
第二天一早,这名被称做先生的人在书房里正在写着什么,一名亲信走了进来,低声的在他耳边讲了几句话后,这名先生脸上就有了怒色:
“大胆!”
“先生息怒!”
“不过是江湖草莽,还妄想和皇家掰手腕!简直岂有此理。”
这名先生在屋里踱了几步后,就见一位同是门客模样打扮的人进来了:
“姜先生这是愁的什么?”
“哎呀,你回来的正巧……”
这位姜先生连忙拉着这名门客把这事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。
“我觉得这事有几种可能,第一种,这位宗主一定是去过了北斗盟。”
“如若去过了,怎么那个天枢堂的管事还有命来找我们的麻烦?”
“这就是奇怪所在,所以就有第二种可能,天枢堂和开阳堂二位管事之间出了什么岔子。”
“可是,咱们安排的事不说天衣无缝,就开阳堂的那位的本事,也不应该啊。”
“就是啊,这事奇就奇在这啊。”
“桂娘那里可有什么消息?”
“不曾!”
“这就更奇怪了。”
““是啊,而且照理说,这边的分支出了事,北斗盟的宗主都到了门前也不该不来看看的呀?”
“或许,只是因我们的局并没有被识破,北斗盟的盟主有了什么误解也不一定?”
“这也不无可能。”
“依我说你也别猜了,不如就直接会会那天枢堂的?”
“嗯,是个好主意。”
随即便招了随从过来,低声耳语了几句后就只剩下等待了。
到得日幕时分,北斗盟天枢堂的这位管事到了一处民宅,轻叩几声院门后,院门应声而开,他便闪身进去了。
“哎呀,杨管事您可来了。”
“哼!我若不来,怎么和你这个混帐东西,分说个清楚!”
“杨管事这是何意?”
“何意?”
“你做下的事你会不知?”
“呃……,在下不知姜管事是什么意思。”
天枢堂的这位杨管事猛得一拍桌子:
“你还给老子装糊涂?”
“你倒是说说,开阳堂的那个王八羔子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们给了他我与你们往来的信件,还想送到宗主的手上,看样子你们是想弄死我?”
“啊?”
说着又是一声大喝,吓的这位姜先生一抖,闭了闭眼表情甚是无奈:
“那……,那他是送成了还没送成?”
“哼!你说呢?”
“杨管事的意思是,没送成?”
“我恰巧前几日提前办完了事,回得家中,你猜猜我见到了什么?”
杨管事说到这里就想起他绿了的事,脸色不禁涨得通红。看在姜先生眼里,似是通透了一点,不会是桂娘和那开阳堂的管事暗渡陈仓,呃……被发现了吧?
“我猜姜先生一定不知道,那开阳堂的王八羔子正和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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