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刻觉得确实似宋妧曾问他的那样:与有荣焉。
这一路上,赵谨这一行人专挑人少的路径走,人多时赵谨都会弃马用车,尽量避免与人接触,有的时候尽量在临近宵禁时,人最少的时候去投宿,有北斗盟分支的就宿在分支。
所以,上官宗主出了顺安府之后,好像就在不知不觉失了行踪。
有些探子也不在意,指不定这个痴情郎又带着小未婚妻去哪儿玩了。
左右他武功高强,行踪不定也是常有的事。
这一日在北斗盟的一个分支,赵谨正在与宋妧用晚膳,一名暗卫走了进来:
“主子,顺安府那边来信了。”
赵谨用帕子净净了手后,接过了信件,一目十行的看完后就递给了宋妧。
宋妧微微一怔,本来有些纠结,他这什么事都不避着她,还有点不适应。后来又自己劝自己,给就看喽,何必为难自己?
所以,宋妧坦然的接过了信件。
“咦?裴家二姑娘有什么错?”
“没什么错。”
“那这是自己计划失败,拿女人出气了?”
“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“这……这大男人也未免太没有担当了吧?”
“每个失败者都免不了会为自己找理由开脱。”
“那总会有例外吧?”
“当然,懂得深刻反省内归因的,都不会是庸碌之辈。”
宋妧心中有些感到抱歉,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,骄纵任性而已,怎么就这么死了呢?如果不是自己让她计划失败,她是不是就不能出事?说起来也是可怜的姑娘。
“她这死得也太冤枉了些,我那日是不是有些……?”过了。
赵谨放下了碗筷,正色得看向她:
“你这仁慈要不得!”
“你们从立场上来看是各为其主,谁死谁活都要各凭本事。”
“我明白,只是……”
“没有只是!”
“好吧!我懂了。”
赵谨这才放下心来,继续说着这些个事。
“至于她的死,一部分原因还要归根于内宅。”
“是他们家嫡母动得手吗?”
“此事无需打探,想想便知。”
“还好我靠着你这棵大树,没有这些个烦恼。”
“你想的未免轻松了,你将来要面对的凶险程度远超内宅,这么说来……”
“困宥于内宅也不见得是坏事。”
赵谨说完认真的看着她,似是想知道她怎么看待这件事的。
宋妧也不瞒着他,浅笑晏晏,自信之意溢于言表:
“这世间的风景多种多样,有资格看到的都是历经千辛万苦的人。”
“总不能因噎废食。”
赵谨看着她片刻后,又赞同的点了点头:“好!”
二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后,宋妧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又问了起来:
“你竟然在大皇子府也有人手?”
“这很稀奇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不,现下看来,打北斗盟分支主意的皇子,排除了大皇子的嫌疑,是非六即八了?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你认为应该是哪个?”
“我更倾向于是六,但是世事皆有可能,不能先入为主,免得误导了自己。”
“嗯,小女子受教了。”
“孺子可教!”
“这章大人行事,倒是有些意思,你怎么就拿得准他能顺了你的意?”
“章大人本就是这般的人,如何就不能顺了我的意?”
“我给他搭好了台子,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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