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怎么办?”
宋妧回过头见到赵谨回来了,顿时笑脸相迎:
“我还以为你要下午才回来呢!”
赵谨听到她的话觉得:这小丫头又开始勾搭他了,这话说的,像是等男人回家的妻子。
如此下去,他可能要把持不住自己了。
也不知道她那所谓的追夫大计什么时候上演。
他走到书房的厅中的主位上,坐着喝了一口茶,故作镇定的问:
“有事?”
“嗯,有啊!”
“有人想睡……我!”
赵谨一口茶喷了出来,心想:这小丫头语出惊人啊!她说的是自己想睡……她吗?
“干什么这么激动?”
“你能不能矜持一些?”
“那应该怎么说?”
“呃……”这个话题太难了。
宋妧也不想这么说,可是她受前世的遗毒太深了,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词儿。
她也很无奈的好不好?
哎?不对呀!
宋妧皱着眉问起来:
“喂,你关心矜持不矜持的干什么?”
“又有人图谋不轨,要算计本姑娘,你竟然……不关心。”
赵谨看她皱着眉、嘟着嘴的样子,呃……这算是撒娇吗?
话说来,这事……他确实很不高兴,板着脸问:
“是谁?”
宋妧就把刚才房璐所说的情况,给赵谨重复了一遍。
赵谨调了一个暗卫过来,吩咐了几句后,二人就等消息,不一会儿暗卫送来了一些册子。
赵谨认真的看了看,又递给了宋妧:
“房玲的谭家表哥,和丘家有些联系!”
“他表哥房里的一个贵妾,是丘家的人。”
“他表哥的宗族又是淮山府一党。”
宋妧合上了那些册子,语气颇为无奈的问:
“又是赵诩?”
“这一次……估计不是赵诩。”
“亦不一定有淮山府的事……”
“只怕是常治的后招,想永远的除了你,解丘家之围,再无后患。”
“现在事情被泄露出去,他们还会再动吗?”
“房璐来报信,说不准就是他们在故布疑阵,让你以为事情泄露了便不会再动了。”
“然后再出其不意?”
“也许是这样,为防不测,阿钰近日就不要出去了,等到……”
“什么时候?”
赵谨看着宋妧微微一笑,显得整个人莫测高深:
“淮山府和赵诩焦头烂额的时候!”
“看你这胸有成竹的样子……是已经安排好了?”
“赵缨那日在街上给你撑场子,先表了心意,我总不能失了礼数!”
几天后的晚上,月郎星稀,微风吹抚,赵缨耐着性子在府上抄着经书。
她虽然心中焦急,可是有些事总要等待。
她的贴身女官匆匆而入,微弯着身向前,半低着头:
“殿下,有消息了!”
“嗯?”
赵缨赶紧站了起来,绕过桌案走到女官面前,有些紧张的拉着她的手:
“怎么样了?”
那女官左右谨慎的看了看,又压低了声音,附在赵缨耳边说:
“宋姑娘回去之后就把候爷的东西给了世子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!”
“世子刚遣人来传话……有了些眉目,不知殿下可否出府一叙!”
“现在?”
“是!”
赵缨焦急的就要出门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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