敛了神色,郑重的说道:
“陛下问起,齐家的人……还需要继续放任吗?”
“父王,即如此说……陛下是打算放任了?”
“我猜测亦是如此!”
“谨儿,这事,你怎么看?”
“儿子觉得,放任倒是可以,但是这警醒还是要有的。”
“你是指齐家的二公子?”
“正是,那齐家大夫人身边的婢女,是齐家二公子发展的人手。”
“那两个小厮,是齐大人用银钱、和前途收买的。”
“人还活着吧?”
“他们的命不值钱!”
“但是亦不能让他们轻易死了!”
“他们三人撺掇齐景孺,拉妧儿下水的事……”
“虽回敬了淮山府,却还是没有给这幕后主使常治,一些苦头吃!”
邕亲王捋了捋胡须,微昂着头,赞同的点了点头:“嗯!”
“至于齐二公子……先留几天,等户部的商队回来了,带回来准确的消息,再动他也不迟!”
“谨儿是想,让齐二公子当好这最后一回常治的眼线?”
“正是!”
“这倒是个好主意。”
“父王,只要陛下把控严密,依齐二公子的本事,是翻不出陛下的手掌心的!”
“不过,我怕畅意园的事情闹得太大了,常治疑心,不敢用齐二公子这条线了。”
“父王说的是,有这种可能的。”
“本王还觉得,也不能说没了齐二公子这条线,常治就没别的招法了。”
“谨儿可有什么好法子?”
“还是那句话,只要是陛下把控严密,想让常治知道什么消息,都是陛下说了算!”
“到时候,常治若没有其它法子,定还会找上齐公子。”
“如若不找,也就证明常治还有其它的眼线在朝中,或是没动用,或是动用了……我们不晓得。”
“但结果总还是一样的。”
“嗯,这样一来,没准还能抓出别的眼线!”
“父王所言极是!”
“谨儿呀,这万事都俱备了,我只怕一点……陛下一心守成,并不十分想动后梁。”
“父王,依儿子之见,陛下还是有些胆识与志向的。”
“可一些保守的老臣,一直在陛下身旁撺掇着……以和为贵!”
“父王,儿子觉得如此的话,您有必要和陛下说一说这后梁的局势!”
“哦?”
“现下后梁的复盛帝一直缠绵病榻,时而太子监国,党争十分激烈……”
“就连固守国门的武将,都不免要受些牵连!”
“复盛帝,已经隐隐有了弹压不住的态势!”
“再者说,复盛帝已经是古稀之年,而我们陛下春秋鼎盛……”
“正是好时机!”
“我们用物资和蒸汽机,换来邻国袭扰后梁的场面,正巧可以看看后梁如何应对,如果时机不成熟,或是出了预料之外的事情,即可停下来,损失也不大。”
邕亲王不注的点头,眼神中的光芒丝毫不加掩藏。
“哎!谨儿,齐二公子的事儿,现在算是有了对策。但齐景孺这小子一直称病在府中,不出来,也不是个办法,本王是不打算便宜了他。”
“父王是有妙计了?”
“谨儿瞧着吧,这小子想不出雍京都难!”
“那就拜托父王了!”
第二天,齐大人很不幸的被旧事重提,狠狠的参奏了一番,诸如什么:
“教子不严,内宅不修,纵子行凶!”
“私通贼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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