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大皇子府,常治如入无人之境。
常治带着人,迅速的控制了整座府邸。
此时此刻,大皇子的卧房里,大皇子常清外袍松散的挂在身上,头上的玉冠有些歪斜,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端坐于圆桌边的常治,抬手指着他大骂:
“你!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!”
常治身上的杀伐之气尽显,再没有了多年前的唯唯诺诺,和对大皇子的恭维和巴结。
他肆意张狂的抬头看向大皇子常清,让大皇子忍不住有些胆寒的咽了咽口水,常治微扯了一下唇角:
“大皇哥,干什么如此激动?”
“你!我这些年待你不薄,你却要……要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卖卖……卖主求荣!”
“哈哈哈!”常治笑的肆无忌惮,大皇子常清觉得,被这样一个以往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小子嘲笑,面子上挂不住,暂时忘却了害怕,大声喝斥:
“放肆!”
常治收敛了笑意,非常想演个一心一意为哥哥着想的好弟弟,可是无论是神态,亦或是说出的话怎么看都不是那么回事:
“大哥,请恕我直言,您行事如此不小心,被太子殿下拿了把柄,眼看着拖累了一众人,我也不过是……”
“帮您也是帮这府里的众人、还有一些朝臣,脱了这险境!”
“你信口雌黄!”
常治冷笑一声后,站了起来,半低着头,负手走向常清,在与他半步之遥时停了下来,常治略高他一点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:
“我信口雌黄?”
常清在气势上矮了一节,但犹不甘心的瞪着常治:
“你!你不过是想用我去,讨好太子常凌!”
“改换门庭,攀他这个……这个高枝,为自己寻个前程!”
常治诡异的咧开了唇角:“哦!”
“大哥也知道自己不是高枝儿了?”
常清心中咯噔一下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什么意思不重要……”
“重要的是依大哥的意思,被太子捏了把柄这件事,该如何脱困?”
“自然是……”
“找朝臣或是其它人背锅,填你一招不慎弄出来的大坑?”
常清被说中了心事,脸色很不好看,紧皱着眉头,大声回答:“胡说!”
常治悠闲的在屋子踱起了步子:
“是胡说吗?难道大哥以前不是这么做的吗?”
“我可是……没少为大哥善后,背黑锅,挨父皇的责罚!”
常清被揭了脸面,自然没有好脸色,心想这家伙打定主意,要用他两个儿子的命,来讨好常凌了,形势比人强,他强硬的态度压不住他,就只有打亲情牌:
“你!如果没有我,你哪里有机会得到兵权?”
常治停下踱步子的动作,回过头冷酷得望向常清:
“这么说……我还得谢谢你了?”兵权?那可是他常治自己谋来的,只是常清不知道罢了。
“我待你如亲兄弟,难道兄弟之间互相帮扶,不是应该的吗?”
常治冷笑一声:“兄弟?你不是说……我是你养得一条会咬人的狗吗?”
这一句可把常清吓坏了,这句话他只当三个大幕僚说过,难道……那些都是他常治的人了?他勉强压下心中的惊慌,咽了咽口水:“你……莫要听信旁人的馋言!”
常治冷笑了一声:“馋言!”
“嗯……”
“大哥,我现在改了主意了,你那两个儿子……”
“六弟若能回头是岸,我自当不会追究!”
“哈哈哈!”
常治一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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