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飞廉转身向身后跟着的王府暗卫一的挥手,示意他们去办事。
他则是走向关二公子拎着他向屋里走去,路上,飞廉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:
“我们王府上下,就喜欢纵着世子妃,你管得着吗?”
王府上至主子,下至暗卫、亲卫军、管家随从,没一个不是如此的。
还什么世子厌烦,谁烦了世子都不会,世子妃小时候调皮的很,世子都不烦。
长大了有本事了,又漂亮讨喜,还会烦?只怕旁的男子觊觎。
这一句话,让正在弄茶的宋妧微一顿,随后她只略略扯了下嘴角,不再说话。
这时候,玄阴祠的掌舵人,关二公子的父亲来了,进了院子后,就遥遥的看见宋妧端坐于廊下的小几后面,悠闲的弄茶。
借着摇曳的灯笼的微弱光线,依稀可以辨认出,宋妧的姿容绝丽。
江湖中人,也不拘着礼节,向着宋妧就是一拱手:
“宋姑娘,不知在下的犬子现在何处?”
“嗯。”
宋妧轻应了一声,便继续弄茶,伶南代她向着玄阴祠的祠主问道:
“祠主先别忙,东西带了吗?”
关祠主向身后的一个本门弟子使了个眼色,那人将一个小盒子,递交到一个暗卫手上。
那暗卫当着大家的面验看起来,可盒子里只有武功秘笈,玄阴剑以及练习上乘玄阴功至关重要的玄冰珠都没有。
盒子底层下面却是一些稀有名贵的珠宝,暗卫见此走到伶南身边耳语了几句后,就又规矩的退到一边。
当宋妧得到这些消息时,一时懊恼的情绪都没有,甚至隐隐有些……兴奋。
“关祠主,是没懂我的意思吗?”
“哼,本门秘宝如何能给外人?”
“这么说……关祠主,是不想要你家二公子的命了?”
“吾儿的命自然是要的!”
宋妧一仰头喝了最后一口茶后,站起了身,负手向对面看过去:
“那今天……关祠主是想明抢了?”
“小丫头,我不想为难于你,我劝你还是赶紧放了吾儿,否则……”
“怎么?你是要对我不客气吗?”
“我怕你这娇娇弱弱的小姑娘,死于非命,甚是可惜。”
“哈哈哈!”
宋妧笑的张狂肆意,眼泪都要流出来了,最后勉强停住:
“您出门没带脑子吗?”
“你这贱人,竟敢对我们祠此口出狂言!”
这人话音刚落,房顶,屋内,还有墙上,树上……上上下下,全都是人了。
关祠主和其本门弟子大惊失色,左右上下好一顿查看后:“啊?”
他们拎着刀剑,肌肉绷起,好不紧张。
“就凭朝庭的这些废物,能奈我何?”
“那就……试试?”
宋妧话音刚落,那些包围关家众人的兵马,抽刀拔剑,情势一度十分紧张。
一个关祠主的亲信弟子,小心的凑到关祠主身边:
“师父,我们还是先把东西交出去吧,这么些人……恐难全身而退啊!”
“这……如何舍得?”
“可现下……”
“绝对不行!”
那弟子眉目间涌上了狠厉之色,微眯起眼,咬着牙说道:“即如此,也只有舍了二公子了。”
关祠主左右为难之际,飞廉押着关二公子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“爹,救我!”
“老二!”
关祠主握着玄阴剑的手紧了紧,紧抿着嘴唇,双目瞪得老大,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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