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爷没准一直在琢磨着,怎么能抓到这幕后之人,来向端王殿下邀功,攀上端王殿下这个高枝!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
“当然了,这也难怪,钟国公与端王殿下见的面一个手都能数过来,没甚交情,有此想法也不奇怪。想攀高枝儿,总得递上投名状吧?”
延庆帝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瞧瞧这些个言官,说得跟真的似的,给个叶,就能编出一颗树。
他满意极了,看钟国公难受,他就舒心。
钟国公有心想辩解,可是哪抵得过言官的那张嘴?
说不定是延庆帝授意的,他还是乖觉些,莫要再触延庆帝的霉头了。
“微臣绝无此意,还请陛下明鉴!”
“钟国公,你当真没有吗?”言官还来劲了,不依不饶的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难道是看不上端王殿下,看上了东宫的皇长孙殿下吗?”
“你这是污蔑,无凭无据的,是打算给本官栽个莫须有的罪名吗?”
这时候一个老臣站了起来,适时的打起圆场:
“哎!今天是端王殿下的好日子,何必如此?”
钟国公被激起了火气,合着他一生气回骂了一句,老臣就站了出来,说什么端王殿下的好日子,刚才这言官含沙射影辱他许久,怎不见这老东西站出来说和?分明是合伙欺辱他,遂尔向延庆帝一揖:
“陛下!”
“爱卿们说的都有些道理。”这话说的含糊,也不知刚才是哪句话有道理。
“陛下!”钟国公还想辩解,延庆帝一抬手:
“钟国公不必多言,谁是谁非,朕……心中有数!”
“臣……”你有个什么数?语焉不详的,吓唬谁呢?
“钟国公且坐下,享用这宴吧。”
钟国公被延庆帝一句话,堵了嘴,不好再多言,总不好继续忤逆圣意吧?
明面上是给钟国公台阶,安抚他,实则是护着那说话的言官。他再看向刚才说话的那言官,见他脸上尽是得意之色,还轻蔑张扬的斜了他一眼,不禁心中气闷得很:想这老皇帝,真是刁钻得很,命臣子们打他一巴掌,他再来给自己一个甜枣!
其实延庆帝冤枉了些,这言官……是邕亲王授意的。
延庆帝要看戏,邕亲王哪能不成全?这一对亲哥俩,多年的默契……邕亲王去找言官聊聊,事儿就成了。
延庆帝,哪里会做为难有功于大晋的国公府这样的事?
他一向宽仁的,爱民如子,善待功臣,呵呵!
而这好一顿锋芒,则是被后妃们瞧个仔细。
最失落的……当属皇后娘娘钟静徽!
一边是自己的亲儿子,她望着赵谌年轻俊逸,气度非凡的样子,心中自是高兴。
可另一边,却是自己的母家还有自己的亲孙子!
手心手背都是肉啊!
现在……手心和手背,要争起来了,结局…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
她已经没了长子,现如今又是这般的境况,这叫她情何以堪啊?
还有钟家……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了。
可她毕竟是钟家女,现在就连陛下……也极少来她的仁明殿。
她心中苦闷非常,自然带在了脸上。
却上让坐在她下首的,宸妃娘娘瞧了个仔细。
呃……最高兴的,当属出身左相府于家的宸妃娘娘了。
她向左微扯唇角,心想:这还真是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谁笑到最后还真不一定。
想她钟静徽,当年是何等风光?
现如今,人老色衰,太子死了,母家和皇长孙殿下同自己的亲儿子,要一较
本章未完,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