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,是她栽脏我们庄子的。”
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有底气似的。可殊不知,事情败露,失了理和先机,任凭如何壮声势也是无用的。
那土军的将领轻嗤了下后:
“她栽脏你?”
“是!”
“邕亲王府,会和你这等小人物过不去?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。”
“不不不,是和……陈家,陈家。”
“陈家?陈家也配和宝璋郡主过招?一个商户而已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再者说了,搜出来这些东西的……可是我们顺天府的人!与邕亲王府无干。”
这将领话音刚落,那些顺天府的土军齐齐的一跺脚:
“呼!哈!”吓得那管事一抖。
管事很害怕,因为发现自己说错了话,不是佩环带人搜出来的这些东西,而自己的质疑,正好污蔑了顺天府的军士……得罪人了。
这可如何是好?
“来人,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,给我捆了,带回顺天府!”
“是!”
土军们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这管事捆了起来:
“大人饶命啊!”
“有冤……自去到府尹大人那里分说吧。带走!”
顺天府的军士们押着那些仿制的半盏茶的货品,还有这个宅院的一干人等,全部捆了,出了宅院大门。
门外,早已经被村子里的村民围了个水泄不通,大家指指点点的,不知发生了何事,顺天府的土军打头推搡开村民:
“顺天府办案,都闪开!”
大家一路浩浩荡荡的奔向雍京城,押后的土军还不忘给宅院贴了封条。
进城后佩环领着亲卫军,和顺天府的土军告了别,回了王府复命。
宋妧乐呵呵的听了回报,伸了个懒腰回了里间,从身后抱住了正在更衣的赵谨:
“夫君,明天有好戏看喽!”
“呵呵!”
宋妧感觉很温暖,在他背上蹭了蹭脑袋,就是不松手,赵谨更衣的动作也不得不停下来,他低沉的嗓音,带了些笑意:
“你干什么?”
“嘿嘿!”
赵谨一个用力,将她从自己身后捞了出来,揽着她的腰,二人对视着:
“心痒痒了?”
“本大王怎么能是那种人?”
“那贪恋男色的是谁?”
宋妧轻抚上他的脸颊:“呃……谁让这位公子如此俊俏?”
赵谨低笑出声:“喜欢?”
“哇,令人迷醉呀!”
赵谨被她逗的低声出声,随后也不再客气,俯首而下,捕获了她的唇。
随后一室旖旎。
第二天辰时,宋妧还在床帐里发愣,伶南就和佩环走了进来。
“属下佩环参见,世子妃!”
“这么早?”宋妧随就伸了个懒腰,打了个哈欠。
“不早了,顺天府可热闹了。”
宋妧探出脑袋:“讲讲?”
伶南走上前来,拉开床帐,为宋妧更衣:“世子妃,咱们边梳洗边听,好吗?”
“嗯,快把衣裳拿来,冷!”
伶南眼见着她发抖,赶紧伺候着她更衣梳洗,佩环就跟着二人,时不时的打个下手:
“今儿一早,顺天府就升堂了。”
“审了谁?”
“当然是仿制咱们货的陈家庄子上的一干人等。”
“审出个什么了?”
“人证物证都在,自是跑不了他们。”
“人证是昨天那个掌柜和小伙计吗?”
“嗯。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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