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许是夜里,城门都关了,不便递消息出来吧。”
“我想……怕是出了岔子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不传消息,总有信令发出,可是到现在风平浪静,音信全无!”
那年长的幕僚心里咯噔一下,预感到似是要大事不好:“这……”
那年轻一些的幕僚接了句:“赵谨根本打不过凤王帮的,又带着个宋妧不会武功的……想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?”
“我们还是应该早做准备,万一……”
这年长的幕僚一提这个事,钟国公和那年轻的幕僚,心里都犯了嘀咕:“这……”
“侥幸要不得。”
那年轻的幕僚却是问:“如今却不知出了什么岔子,倒是该怎么准备?”
钟国公也追问了句:“出了岔子,也不代表不能成啊!”
“是啊,这万一我们准备过当了……岂不是不打自招了?”
“国公爷说的也在理儿,可是属下这心里总是不安心。”
“哎!这么大的事,有些忐忑……也实属正常。”人遇到事了,都是习惯性的忽略不好的结局,这是人邹利避害的本能。
钟国公叹了口气:“哎!知之不详,确实不好有动作啊。”
“我们之前,也做过一旦不成准备,现在也不好再多加准备,以免画蛇添足。”
纵是这年长的幕僚有担心,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该怎么调整补充之前的准备,他心里也没个一定的主意,怕万一搞砸了,自己是要担责任的,最后……他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:
“国公爷即如此说,也就只能……静观其变了。”
人的成败往往就在一念之间,他们在静观其变,可是……赵谨的安排可都是一刻不敢耽误的,他很明白……迟则生变的道理。
滁州和雍京相邻,府城距离雍京也没有多远,龙卫这一路连口水都没喝,快马加鞭,在丑时正,进了宫里,钟家勾结凤王帮的相关证据,和今天夜里发生的事情,全部送到了延庆帝的案头上。
丑时,延庆帝还在自己的寝殿里睡着,钱松茂叫醒了他:
“陛下!陛下!”
延庆帝眯着眼睛,心情有些浮躁的应了声:“何事?”
钱松茂小心翼翼的,斟字酌句答了句:“钟家……出了点儿事情。”
延庆帝登时睁开了眼睛,掀开了明黄的帷帐,坐在床边:“你说谁?”
“陛下,钟家。龙卫刚刚递了消息过来。”
“快拿过来。”
延庆帝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龙卫的汇报后,眼神变了几变,吩咐着:
“报信的龙卫现在何处?”
“回陛下的话,在殿外候着。”
“宣他进来!”
“是。”
钱松茂招来小内监为延庆帝披上衣裳,他亲自去外面寻了龙卫进来。
龙卫单膝跪地:“臣……参见陛下。”
延庆帝披着一件衣裳,端坐于会客的小榻上:“细细讲来!”
龙卫把一份钟家多年勾结凤王帮,蓄养兵马的事,条理清晰的讲了一遍;延庆帝一直似笑非笑的,让龙卫心中没了底:陛下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。
也只有常在延庆帝身边的钱松茂,晓得,延庆帝这般即是在暴怒的边缘。
延庆帝见龙卫停了下来,语气平淡的说吩咐着:“继续说。”
龙卫又把晚上,凤王帮引诱赵谨和宋妧前去,意图杀了赵谨,抓了宋妧的事,讲了个清楚。
延庆帝的寝殿里……半晌没有个响动,龙卫也不敢起身,更不敢看延庆帝,钱松茂瞧了瞧现下这状况,上前解围:
“陛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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