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今天本大王非赢你一次不可!”
赵谨唇角扬起,魅惑的微笑着:“试试?”
宋妧被这一幕刺激的,脑子里升起一股邪火:“试试就试试!”
“……”
第二天,宋妧都日上三竿了才起身,望着满桌子都是她爱吃的菜,有些不好意思的问:
“谨哥哥,现在回雍京还来得及吗?”
赵谨若无其事的坐在她的对面:“确实晚了些,有可能会露宿街头。”
宋妧哭丧着脸:“那怎么办?”
“明日再走吧。”
“呃……这算不算抗旨?”
“呵呵,越抗旨越证明……咱们越想躲清闲。”陛下越不会疑心他们,日子越舒坦。
“那陛下会不会下旨三连催?”
“呃……”赵谨很奇怪宋妧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,还三连催?当圣旨是什么了?
“即使不催,回去晚了,会挨罚吗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就像上次,你同我去了商道躲清闲了,罚俸啊……”
宋妧做个捧心状,那心疼银子的模样,逗得赵谨哈哈大笑:
“也许会吧!”
“那那那,明天一早就走,我绝对不能再这样了。”
“嗯,你忍得住就行!”
“呃……”如此美男子在侧,她太难了。
最终,二人一连拖了三天,才踏上了归途,宋妧坐在马车里,几个婢女陪着,赵谨在外面骑马,她深刻的检讨着自己:觉得自己……丢脸丢到滁州了!
自己一个人嘟囔着:“简直太放肆了!”
“这要是谨哥哥被罚了俸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我的银子啊!
“哎!”
“他怎么就不拦着我呢!”
伶南只作听不见,紧抿着嘴强忍笑意,心想:世子还能拦着?做梦!
二人回到雍京,赵谨便向陛下复了旨意,说是路上耽搁了。
延庆帝得了消息,可是落得个哭笑不得:
四天才回来,这是牛车吗,王府穷得买不起马了吗?
还耽搁了,滁州到雍京的官道,有这么难走吗?
他要不要派工部去修一修?
钱松茂在一旁忍俊不禁的样子,气得延庆帝直接一本书卷扔了过去:
“你还笑!”
钱松茂止了笑意,赶紧躬身一揖,安抚他:
“陛下,小两口新婚燕尔的,您就…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。”
“好你个老东西,你还懂得新婚燕尔?”
“呃……”
“我说你只关心女人们的事,你还不服气!”
“呃……”钱松茂被无辜迁怒了,他很无语。
延庆帝左思右想,最终还是耐烦的挥了挥手:
“算了算了,你却去告诉他们二人,赶紧办正经事!”
“是!”
“命他赵伯彦全力协助大理寺一众官员,查办钟家与凤王帮一案。”
“是!”
“想躲清闲?门都没有。”
“是!”
“简直岂有此理。”
“陛下说的是。”
延庆帝向钱松茂使了个眼刀子:“还不快去?”
“老奴这就去。”
钱松茂吓吓得匆匆而退,延庆帝见此,这火气才消了些。
赵谨没有被罚俸,宋妧总算高兴了些,开始出手对付岳家巷。
而自这天起,赵谨整日在大理寺,忙着钟家的案子,明里说是协助,实际就是赵谨主导。
而左右相两位大人,一起为赵谨排除障碍,打算的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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