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提高了音量,意在吓他:“嗯?”
“小人一直遵纪守法,未曾做过这样的事。”
“那是你们的东家吩咐下面的伙计干的,你不知道?”
“大人冤枉啊,我们东家哪里会这样做呀,我们岳家大房一向都最重信誉的。”
这时一个妇人猛的转过头,隐约的都能听见她脖子扭得咔咔作响,啐了他一口:
“呸!你们还最重信誉?”
府尹大人一撇过头,对于这种粗俗的行径感觉很无奈,最终还是喝斥了句:
“你说话便说话,这般像什么话?”
“大人,实在是小妇人气不过,他们岳家巷圈了雍京好些商户银钱,都赔得血本无归的事,哪个不知?这样的人家重信誉?”
“呃……”好有道理呀。
“大人冤枉啊,做生意哪有不赔的啊,这也是我们大老爷,没经营好的缘故啊。”
那妇人抬起手指着那掌柜的,大声喊道:“你胡说!”
府尹大人借着阳光瞧见,那妇人这三个字一出,唾沫横飞呀!他这个读书人,面对这种场面,感觉甚是无力!
“按你这说法,宝璋郡主向你们岳家巷讨公道不对了?”
“她……她分明是……”
“她可是陛下亲封的三品郡主,你敢编排?”
“呃……这……”
“分明是你们坑人在先!”
“大人冤枉啊!”
“你冤枉什么?堂堂的郡主你们都敢欺辱,更何况我们这些穷苦出身的小老百姓?”
“你……你这是无理乱辩,米粮的事和郡主有什么关系?”
“怎么没有关系?你们岳家巷的都是一丘之貉,没一个好东西!”
“这位娘子说的没错,大人,他们把郡主都不放在眼里,更何况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?”
这位妇人一见有人捧场,立刻跪坐在地上,哭天抢地的:“大人啊,您要为小人做主啊!”
“小人一家拼死拼活赚些米粮钱,可不容易呀!呜呜呜。”
这妇人唱作俱佳的哭诉着,还真别说,眼泪还真是掉下了几滴;只是哭还不解恨,还爬到那掌柜的身边,拽着他的胳膊:
“你个伤千刀的,你没有良心啊!”
“天理何在啊!”
“呜呜呜。”
这妇人哭的是有模有样,那掌柜的疼的是呲牙咧嘴,因为那妇人暗自下手……掐他了,很用劲的那种,那掌柜的忍受不了,一抬手臂想要甩开这妇人,那妇人顺势倒在了地上:
“哎呀打人了啊!”
“大人,你为要为民妇做主啊!”
“没天理了啊!”
这一出戏无疑是火上浇油,其它的百姓本就窝着一口气儿,见此更不干了,就要冲上来,外面的百姓也想冲进来,打那些岳家巷的人。
府尹大人一瞧,眼看着要失控了,不由得眉头紧锁,立刻向一个领头的衙差使了个眼色,他即刻带着衙差提前刀枪棍棒冲了上来:
“干什么?府尹大人在此!”
“是想吃顺天府的牢饭吗?”
衙差们连挡带拽的,才平息了这吵闹。
府尹大人喘着气,瞧着公堂左侧的那些百姓,本来有理的事,一个个的情绪十分激动,弄得像他们仗势欺人似的。
而再瞧向跪在右侧岳家巷的众人,全是委委屈屈的样子,分明是理亏的一方,却像是被冤枉被欺负了似的。再怎么样,这米粮是从岳家的铺子买出来的,还能这些素相识的百姓,一起合谋害他们不成吗?
思及此,府尹大人心中好不无郁闷,这一出刁民大闹公堂的戏码……他这个读书人,着实没见过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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