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官面前,颐指气使?”
“哟!国公爷,你也得讲道理不是?”
“哼!”
钟国公随后拂袖而去,坐上了自家的马车,回了国公府。
且说邕亲王府,赵谨抱起宋妧就急匆匆的,运用了轻功向七瑾阁飞去,他实在是担心,晓她因为子蛊在身,寒气未散,两年内不能有子嗣,现如今意外有了子嗣,可能是因为寒气大,孩子留不住的原因,才造成了小产。
路上,宋妧见他紧张的板着脸,紧抿着嘴唇模样,感受着他抱着自己的手臂似是紧张的在发抖,她有些于心不忍了:
“谨哥哥,我没事。”
“阿钰莫怕,你不会没事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是真没事。”
这时二人已经到了卧房的门口,赵谨低头瞧向她:“嗯?”
说话间二人就进了屋,宋妧立刻翻身从他身上下来,原地又转了几圈,还笑呵呵的福了个身:
“谨哥哥,我真没事。”
赵谨还有怀疑,她继续解释:
“血是之前备好的,都是假的,我没有身孕!”
赵谨见她好像真的没怎么样,略一思量,这小丫头刚才可能是想栽脏钟国公,才松了一口气,拉着她的手坐在了圆桌边上:
“为何不提前告诉我?”
“谨哥哥,我是怕提前告诉你,你不够担心演得不像,所以才……”
“哎!”
“再说了,我也是临时起意,决定这么做的。”
“你!”
“都是我不好,让你担心了,我……”
“你受伤了吗?”
宋妧的头摇得像波浪鼓:“没有没有!我可是很听你的话的,乖乖的,绝没有自伤。”
赵谨欣慰的笑了一下:“那就好。”
宋妧陪着笑脸:“呵呵。”
赵谨轻点了下她的额头:“这种把戏,你就不担心穿帮吗?宫里的御医……许会来的。”
宋妧双手抱着他的手臂,笑着答道:“不担心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们家世子,一定会让这出戏,真的不能再真了!”
赵谨摇了摇头,对于她的恭维很是无奈,只是轻笑一声:“呵呵!你啊!”
“谨哥哥!这件事哪能怪我?陛下不是想看这下九流的把戏吗?”
“陛下不是想看这下九流的把戏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想要岳家巷曝出来钟家的事……就得使些手段。这手段……如果是朝臣们动了,万一被拿了把柄,定会被说成是……党争,到时候钟国公一推六二五,抵死不认,不旦不能把他怎么样,还会成全他清廉不屈的名声,事情就难办了。”
“怎么会难办?那两座铁矿,可是实打实的……他们钟家用这些养兵马,意图造反!”
“养什么兵马?那是岳家巷干的,和钟家的关系……还得岳家巷的人自己曝出来。”
“谨哥哥的意思是说,用正常手段,他们不认,用下九流的手段,又怕他扯到党争上,所以我来做,到时候一旦事发,也只当是我……报复岳家巷,不小心拽出了钟家,幕后这条大鱼。”
“说得没错。”
“那和下九流什么关系?”
“因为雍京第一女纨绔,玩下九流……信手拈来啊!”
“呃……哼,好像本大王是多么恶劣似的。”
“再有,陛下把钟家恨得牙痒痒,当然要下九流的手段才解气。”
宋妧愤愤不平:“恶趣味,绝对的恶趣味!”
“算是吧。”
宋妧眼珠一转,像想到什么似的:“那现在这个小产的事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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