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于谁!”
“赵谨你这也陷害,你这是扫除异己。你这是……”亲卫军们堵上了他的嘴巴,照着他的后颈一个手刀,打晕了过去……好了,现在世界清静了。
赵谨看向五城兵马司的其它众人,询问的意图明显。
这时候军士们也清醒了,终究这五城兵马司不是于家的,是陛下的。忤逆了陛下……可是要掉脑袋的,立刻有人开始巴结赵谨:
“世子,我们可同他们不一样,我们知道该忠于谁。”
“就是!世子您里面请!”
“小人这就把案犯提来,给您亲审。”
“宝璋郡主您小心脚下,最近这地上有些水气,滑得很。”
宋妧被赵谨拉着手,慢悠悠的被众人请进了五城兵马司的一处舒适温暖的房间内。
几个去提人的军士一边走一边唠叨:“为什么不请到审案的正堂?”
有一个小眼睛的立刻还了句:“嗨!你小子这是打算当一辈子的军士吗?”
那个军士一脸茫然:“怎么了?”我问的哪里不对了?
“你看见世子带了女眷来吗?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
那个军士直接站住了,斜着眼稍看他:“怎么样?”
“那是昭华世子妃,是世子亲手从五岁养到大的姑娘,可宝贝着呢。二人成婚前,宋妧这小纨绔打遍雍京,不管有错没错,世子就是无条件护着!为了她,世子都落了个惧内的名声。”
“啊?那岂不是只母老虎?”
“你能不能小点声,敢编排宝璋郡主?小心世子弄死你!”
吓得那军士直缩脖子,大家再没多说,到地牢里提了案犯们,到得赵谨面前,在赵谨的示意下,都松了绑。
有人给宋妧搬了把椅子,坐在赵谨的身边,二人可以一直拉着手。
呃……左下首的位置,赵谨都不同意,说是太远了,不好照顾。好吧,有身孕的人优先。
赵谨清冷的嗓音响起:“你们……是哪的人?”
其中一个看上去稍显壮实的男子,镇定的接了话:“大人,我们都是雍京附近赤县的。”
“哦,家中还有什么人吗?”
“没,没有了。”
“读过书吗?”
“未曾。”
“你们都是一个地方的?”
“并不是,只是在城西的破庙里认识的,都是吃不上饭的穷苦人。”
“听说……你们过不下去日子了,才打了粮仓的主意?”
“是,是!”
“嗯。今年年景不好,确实欠了些收成。”
“是啊,大人说的是。”
宋妧一边吃着果子干,一边拉了拉赵谨的手,见赵谨转过头瞧她,她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,赵谨望着她沉默着……这么办法还真可以一试。
宋妧回望着他,笑了笑:“放心好了。”
赵谨调转回视线,沉默了片刻后:
“你们生活不易,想是也讨过饭吧?”
“小人……小人们讨过。”
“都到哪里讨过?”
“在雍京和赤县都讨过。”
“哦,真不容易。”
“是。”
“正巧你们是赤县来的,我有一件事想问问你们。”
“大人请讲,小人一定知无不言!”
赵谨听了他的话也不急着说话,心里琢磨着:没读过书,还懂得知无不言?呵呵!
“陈记快食在赤县的铺子,最近生意怎么样?”
“生意并不好。”
“怎么个不好?”
“小人……曾去那里讨过饭,发现没什么客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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