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执拗?”
“大伯母,本就是我有错在先,侄女甘愿受罚!”随即就悄悄的附在赵予的耳边说道:
“二伯母心疼我,不会舍得让我站很久的。”赵予听后一愣:
“好好好!你知道上进也是好事,我这就回去,让下人给你端些汤水凉快凉快。”
“大伯母,可别,那样我站的时间就更久了!”
“呵呵呵,好,就听你的,你个小鬼灵精!”
说着赵予就回去,不一会儿宋易像是心有灵犀似的赶来了,一见面却不是心疼宋妧:
“哟,小爷我刚才琢磨着你是躲到哪里去避风头了呢,原来在这里晒太阳。”
“本姑娘敢作敢当,还用去避风头?”
“说的这么硬气,打赢了几个啊?”
“赢不赢得哪有那么重要?重在参与你懂吗?”
“哈哈哈,你不会是打不过跑了吧?”
“那怎么能叫跑?那分明是避其锋芒。”
“哈哈哈,好啊,都是你有理。”
“阿钰,说实在的,你们女儿家总要顾及自己的名声,以后打架这档子事还是我来吧!”
“阿易,以后我还要靠着你呢,你也少打架,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,我靠谁去?”
“嗯,放心,小爷一定看着你一辈子,谁敢欺负你,看我怎么收拾他!”
姐弟二人寻了一会儿开心,宋易本想陪着她罚站,可是禁不住宋妧的再三要求,只得回了自己的住处。最后就只剩下宋妧一个人站在那里,呃……,晒太阳,赏秋景。
约摸一个多时辰后,连翘走了过来:
“四姑娘,快别站了,二夫人让您进去呢。”
“二伯母最疼我了,我就知道她舍不得我站太久的。”
说着便乐乐呵呵的随连翘回了主屋,一进屋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瞬间收敛起了笑容,规规矩矩的福了福身,正经的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。再配上低眉顺眼,微垂的头,整个就旦现出一种认错态度良好的样子,任谁都不忍心再苛责她。
连翘看了不由的心里称奇:这四姑娘莫不是要成精了,跟在二夫人身边才多少时日,这功夫练的,也忒到家了;以前刚正的性子还真改过来不少。
连翘把人领到后就退了出去,宋妧看了看就向着宋二夫人作了一揖:
“二伯母,侄女知错了!”
“嗯,你说说看你错在哪了?”
“侄女不该与人逞口舌之快,还与人动手打架!”
“更不应该在宫里惹事生非!”
“嗯,你可知道与你打架的是什么人?”
“你又知不知道为什么她们都不太敢靠近赵绰?”
“你知不知道,为什么她们要找你的麻烦?”
一连三问把宋妧问愣了愣,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。
“都不知道你就敢逞口舌之快?就敢与人打架?”
“阿钰不知,请二伯母明示!”
“与你起争执的领头的姑娘是淮山府路王府的姻亲,而且是个正儿八经的姻亲,是路老爷嫡长媳的娘家侄女。这个娘家又是个伯府,路家就连陛下都要忌惮三分,何况你一个小姑娘?”
“不清楚对方底细盲目应战,这是第一大错。”
“她们都不敢接近赵绰是有原因的,靖康郡主生来多病,不常入宫,与很多官员家的姑娘并不相熟,即使是皇室宗亲也和她只是混个面熟而已。所以与各府的姑娘们不亲近是一方面。”
“而另一方面是因为庆历十九年腊月的那一出戏,文昌伯穆家三姑娘甘愿为二公主赵络当马前卒,对赵绰语出不敬,把过世的邕亲王妃都带着骂了。气的本就身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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