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个月。
“启禀皇上,臣已经跟京城的人对接好了,兵马也已经安排好,只等敌军送上门。”
“按着这商议好的,臣已经通知了沿线的各将军。”
说到这穆棱不自觉的瞟了一眼楚柘,他怎么也没想到,合作的代价居然是让出整个西南的地区,还要交出西南军的兵权。
而这狮子大开口的条件,皇上连犹豫都没有余,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应下了!
对!
应下了!
他知道楚柘恨毒了镇边王,恨得常年累月的寝食难安,但没想到他会到拱手让出现下大楚半壁江山的地步。
稳重如穆棱也只觉得皇帝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,仇恨是个要命的东西!
“避开裕谷关了?”
“皇上吩咐臣不敢不遵,臣没往裕谷关递半点消息。”
“很好,这些事你务必亲自盯着,那边的要求只要比过分一律应下便是。”
现在,他只需要出点兵,给点方便,然后全力配合,守在湘江城坐山观虎斗就可以了!
“臣记下了。”
所以说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反正到这个地步了,他还有什么顾及的呢?
再说说北漠这边,距离攻破笪阙关已经过去月余了,花易在那里逗留了几天,向西北要了增援,便挥军一路东进。
越往笪阙关后边走,天气越发变化莫测,但这并不能阻碍陆家军的进度,后边一马平川,而且,北漠已经没有得力的领兵之将。
不过半月,陆家军已经兵临北漠皇城。
而早在月余前,笪阙关失守,赫连蕤战死,西抉损于定海关,定海关回来的残兵在路上遭遇陆家军埋伏一个不剩。
经了这些事儿,拓拔彧已经退无可退,干脆直接召回了各地大半的兵马,加上皇城的十万护城军,将皇城护得连只鸟都飞不出去。
皇宫更是护得跟铜墙铁壁一般,进不去,出不来。
不过这并不妨碍陆家军陈兵皇城外,也并不妨碍花易和沈南之见面,也不妨碍沈南之自由进出皇宫去膈应拓拔彧!
“有禁卫军和皇城的护城军在,这一战难免伤亡,我的意思是能不开战就不打。”
沈南之是单纯觉得没必要,并不是觉得打不过。
花易自然是听得懂他这话队伍,也是赞同的。
毕竟都到这个时候了,无谓的牺牲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现下是谁在统领军队?”
听他这么一问,沈南之就知道他是想要干嘛。
“护城军统领邢台。”
邢台?
好吧,花易表示自己不知道这人。
听了这个名字,花易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他就知道要么是这人不重要,要么是他不知道这人。
而他都不用猜都知道是后者。
毕竟这人是在是太不显。
“此人执掌护城军十年,没出过错,手下的人对其极其衷心,十年间连个有二心的人都没了,手腕可见一斑。”
这样的人说好对付也可,说难以下手也行。
十年?
那就不是拓拔彧提拔上来的人了。
花易无意识的敲着桌角,想了一会儿才说:“跟拓拔彧的关系如何?”
“恪尽职守。”
对,就是恪尽职守!
邢台是拓拔彧他爹北漠上一任皇帝提拔上来的,这些年拖把彧一直没动他,不仅因为他衷心,不惹事,也是因为他是个死心眼儿。
说白了就是油盐不进!
这还就有点难办了。
“你有什么法子?”
他脑子没有花易好使,这种前任墙角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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