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个念头,也只是一闪即逝。
唐思不就站在了徐浩的阵营吗?过的日子也不怎么样。
甚至,因为唐思的与虎谋皮,范诚已经预见了唐思的下场。
唐思曾经还有野心,希望能够成为帝国的继承人,但是徐浩是那么容易摆脱的一个人吗?
加入了徐浩的阵营,等于成为了徐浩手里的一把刀。
刀是不能有自我意识的,否则,这把刀就会被主人丢弃或者折断。
只是,徐浩那片海里水太深,唐思想要爬上来,已经是不可能了。
唐思现在若是想要背弃徐浩,那么他的下场一定会十分悲惨。
思及此,范诚叹了口气,美人如花隔秋端,上有青冥之长天,下有碧水之波澜,长相思,摧心肝。
一下午,没有几个伤患过来看诊,沈知秋十分轻松,甚至还把以前的老病例整理了一遍,看了一些典型的医案,颇有些心得。
快到要下班的时候,范诚敲门走了进来。
“来看病?你自己不是医生吗?”沈知秋冷冷地问道。
“我不是来看病的,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。”范诚说道。
“现在是上班时间,有什么事情我们等下班了再说。”沈知秋公事公办地说道。
“真要等到下班了,你还会给我说话的机会吗?”范诚问道,语气中颇有几分讥诮。
“可能我会,但是我老公不会,我老公醋劲比较大,这一点我想你应该很清楚。”沈知秋开始整理手中的资料,快要下班了,她要将这些资料按照原来的顺序放回原先的位置。
“没错,正是因为我清楚这一点,所以我现在单独来找你谈话,”徐浩看着她,眸中含着深情,“小沈知秋,你现在还好吗?”
“我现在很好,不能再好了。”沈知秋没有给他一个目光,很敷衍地说道。
徐浩当然听出了她语气当中的敷衍,他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强烈的失落之色。
“听说,霍老爷子今天过来了。”
“如果你要找霍老爷子,你可以去霍家大院,他现在已经走了。”
“我不是来找霍老爷子的,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过得好不好罢了。小沈知秋,你为什么总是曲解我的意思呢?”范诚的心中涌起了一阵疼痛之意。
“以前的时候,你跟我说的每一句话,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,都含有深意,所以,你让我如何不多想几层意思?”沈知秋冷淡地说道。
“对不起。”范诚内疚地说道。
“不用跟我道歉,我现在已经不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了。”沈知秋的语气淡漠地像是一片荒芜的沙漠一样,好似开不出一朵鲜花。
直到这一刻,范诚才明白,原来,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爱与恨的距离,而是毫不在意。
“小沈知秋,我们还能做朋友吗?”范诚虽然还是希望能得到她的爱情,却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。
“如果,我和聂楚红同时遇到危险了,两个人之中只能救一个,你会救谁?”沈知秋似笑非笑地说道。
“小沈知秋,这种事情不会发生,霍云修在你身边保护着你,他不会让你遇到这样的危险。”
“世事无绝对,万一呢?”沈知秋已经快将桌上的资料给收拾完了,“范诚,你会救谁?”
范诚觉得呼吸困难,无法说话。
聂楚红是他从小爱着的人,虽然这份爱渐渐地散了,但是她在他心中,依然是一份如同白月光、朱砂痣一般的存在,他无法漠视她的生死。
“说不出口了?说不出口就不要说了吧,我和聂楚红是情敌,她不会对我心慈手软,我虽然不喜欢她,但也不会害她。只是她几次三番地挑拨离间,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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