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生一头雾水,一脸莫名,急需要有人解释一下。
看花月……算了!
云宏生对花月那副蠢样儿不抱什么希望,又将目光落回到长寿身上,“你先起来,便是有什么错处,也起来同爷好好说。长寿,莫不是忘了,你虽签了卖身契,但还是爷的师弟啊!”
“二爷!”长寿眼眶中竟氤氲了泪光,毫无疑问,感动的!
长寿执拗地不肯起身,只倔强道:“二爷,奴才有罪,二爷,你罚奴才吧!打板子,抽鞭子,都可以!便是要了奴才这条命奴才也不说二话!”
花月愣愣地瞧着长寿此番激动愤慨的样子,也是服了长寿这个极端,要么不说话,要么一说说这么长一串!
“爷打你做什么?你做错了什么你倒是说啊!”云宏生气闷道。
花月生怕长寿再说点什么,深觉这样下去不行,她急需做点什么……
想到此,花月忙上前去扶长寿,又一边讪笑着对云宏生道:“二爷你别听他瞎说,长寿他就是这两天没休息好,脑子犯抽了,我说说他,我说说他啊,二爷您先去忙吧!”
花月拉着长寿的胳膊,拉不动……
见长寿张嘴想说点什么,忙用手捂住,又被长寿一把推开。
“二爷!”长寿似乎下了决心,义正言辞道:“我亲过她了!”
花月:……少年你说得好直白啊少年!
云宏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愣愣地眨巴了两下眼睛。
“什么?”
“我亲过花月了!”长寿终是低垂下头闷闷道:“虽然花月同我道歉,但我是男人,这种事总是我的错,不该花月来同我道歉,说什么补偿的!”
花月:……你要是因为这个原因,大兄弟,那换你补偿我好不好,你现在的行为叫我很尴尬啊!
“所以,”云宏生视线渐渐移至花月脸上,两人同款呆愣的表情,“所以,听这意思,还是花月主动强迫你的?”
云宏生感觉自己玄幻了,花月是这么一个,一个……那啥的女人吗?
花月:……
“不不不!”长寿忙急切地解释着,“是花月中了迷药,还是被表小姐设计带走的那日,奴才这些天瞒着这件事,一直深觉愧对二爷,染指了二爷的通房丫头,还请二爷责罚!”。
长寿的额头重重嗑在地板上,朋友妻不可欺,更何况云宏生还是他的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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