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吃药药!”花月突然炸毛,差点没一爪子拍翻了云宏生手里的药碗。
“不喝药怎么能行?不喝药病就不会好,病不会好身子就不会好,身子不好,以后对生育,寿数都是有影响的!”云宏生对着这么一个酒鬼,这般婆婆妈妈地劝说着。
一勺子汤药喂过来,花月便扭着脑袋躲避着,就是不肯喝,“苦,本来就已经很苦了,你还要让我吃苦的,呜呜,欺负人!”
“爷哪里舍得欺负你嘛!”云宏生无奈叹息着,“那先吃得蜜枣?”
花月没回应,但也不闹腾了,云宏生想这应是同意了,便去摆年货的桌上取了一颗蜜枣,味道花月唇边,“喏,张嘴!”
花月这次倒是乖巧张嘴含了,不过却是痴痴地看着云宏生的颜,又开始吐出叫云宏生绝望的调戏之语,“诶?这个俊俏的小哥哥,你好眼熟啊!”
云宏生额头都是黑线,“是爷!你再调戏爷,爷会让你后悔的!”
花月嘟着嘴,奶奶地唤了一声,“爷?爷爷!”
云宏生:……
“爷爷,大娃来救你了!”说着,花月猛的坐起身,脑门一下撞到云宏生那挺翘自豪的高鼻梁上……顿时,鼻眼冒酸的叫云宏生捂着鼻子避到一旁恢复了好久。
花月却还不放过他,两只手噼里啪啦拍大鼓似的拍在云宏生的背上,嘴里重复着毫无新意地台词——“爷爷,二娃来救你了!”
“爷爷,三娃来救你了!”
“爷爷……”
一直到七娃,云宏生终于恢复过来可以说话了,忙躲开花月的怪力“蹂躏”,连连讨饶,“爷知道,知道了,八娃也来救了,你歇歇,先歇歇啊!”
“不对!没有八娃……嗝,只有七个葫芦娃!”
“爷……”云宏生可不敢再自称“爷”了,说一字刚提起的气便散了,叹息着道:“我不是爷爷,我是云宏生!”
“云宏生?”
“嗯,云宏生!”
“云宏生?”
“对,云宏生!”
“云宏生?”
这次云宏生不再回应,就静静地看着她,花月却还是继续唤着,似乎对这个名字格外有感触。
酒醉无厘头的花月,连续不断地念着这个名字,眼眶中竟然氤氲起了泪光。
“花月!”云宏生惊呼一声,抬手抚上花月的脸颊。。
花月更是抬手附上云宏生的手背,依恋地用脸颊去蹭他的掌心,“云宏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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