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大理寺那边有了一些消息。”
“说是抓了几个想趁夜灭了墨家口的几个人。”
“抓到了?”
“是。”
齐景孺感觉事情越来越超出他的掌控了,大理寺早有准备?
赵谨并没有在朝为官,就算是帮陛下做事,也不能把大理寺都捏在手里了。
也就是说,这事儿陛下是知晓的!
而且提前知悉了一些情况。
这么看来,齐家还有他有些难办了。
他……不该一时脑子发热,卷进这里来。他仔细的思虑着,又问了起来:
“邕亲王府有动景吗?”
“回公子的话,一如往常!”
“候府呢?”
“那边传信过来,怕是……”
“人被抓了?”
“是。”
“知道是谁动的手吗?”
“候府上下三缄其口,无人知晓。”
“宋妧如何了?”
“没听说有什么消息,也没见她从王府出来。”
齐景孺想知道的一切都没有得到答案,他不禁有些烦躁,挥了挥手,那齐府的随从就下去了。
人最无助的时候,就是知之不详。
动也不敢动,因为完全没有方向。
这时候他又想起,宫宴上出现他的玉佩,他……不知道赵谨究竟知道了多少。
更不知道……宋妧会不会知道。
她会不会……以为他很卑鄙。
这一桩桩一件件,犹如一张细密的网将他缠绕其中,让他感觉有点透不过气。
他也想出去,透透气。
随后就又招了随从过来,吩咐备车,他要出去。
这时候齐大人也就是齐景孺的父亲赶了过来,见状便问:
“景孺是要去哪里?”齐景孺见状只是恭敬却没有任何温度的回答:
“回父亲的话,只是想出去透透气。”齐大人走到了屋子的主位上,坐了下来:
“现如今,有些事情不甚明了,你还是小心为妙!”意思就是不让他出去了。
“父亲,儿子知道轻重,只是透透气而已。”
“我知道你对那宋家四姑娘有心思,昨日宫宴一见方知此女甚是优秀。”
“父亲,儿子一直认为她是这世上极其出色的女子。”
“是啊,只是现下怕是不成了。我们到底还是……低估了赵谨。”
“父亲,儿子不想就此放弃。”
“傻孩子,看她那样子,心里从未有过你,你得来又有何用?”
“父亲怎知她心里未曾有过我?”
“你怎么这般执迷不悟?她自幼在赵谨身边长大,这样从小的情谊,你如何能比得过?”
“父亲,我没试过怎么知道?儿子自认不比赵谨差。”
“哎!都是你娘太宠你了,你……”
齐景孺这时候总算有了一丝表情,却是透着一股压抑的愤怒:
“此事与母亲无关,父亲还是莫要就此责怪母亲!”
“你!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!”
“父亲还是勿要多言了,我意已绝!”
“你个混帐东西,这个时候不思索着如何脱困,竟是想着儿女情长!”
“父亲,淮山府阵营里的是齐家,并不是儿子,陛下要发难,也发不到儿子头上。”
“你!你个混帐!”气的齐大人摔了手上的茶碗,大声怒道:
“你难道不是齐家的人吗?”
“父亲认为是那便是,如若不是那便不是吧。”
“你不要忘了,齐家有事你不可能置身事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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