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南跟着宋妧的这几年,特别喜欢寻衅。
感觉特别威风,尤其是有世子妃坐镇的时候,那怎是一个酸爽能形容的?
她昂首转向老夫人,看着她铁青的脸色,轻蔑的向一边伸出手,一个暗卫立刻递了几张契约到她的手上。
“老夫人,倒是坦然。”
卫老夫人怒而喝斥:“哼!放肆!”
伶南半昂着头:“放肆?呵呵。”
虽然老夫人早听说过宋妧纨绔的名声,可是并没有亲自见识过,再加此时此刻她的寿宴之上,被人如此羞辱,一股热血冲上脑门,说出的话就很不好听了:
“你是个身份,也配与老身说话?她宋妧是没是聋了还是哑了?”
暗卫们哪有不知道的,宋妧是赵谨的心尖尖,就连刚出生的赵叙都不能比。
骂宋妧?那不能让啊!
几个女暗卫不等下令,立刻冲上前来,对关昌平伯府的女眷席,就开始打砸。
“乒乒乓乓,叮咣!”
“啊!”女眷的尖叫声。
宋妧坐在椅子上,仰望着天空:“这声音忒好听了些!”你不说本大王聋哑吗?让你见识见识。
暗卫们一听宋妧说这样的话,砸得更起劲了,嘴里还喊着号子:“唉!哈!”
伴随而来的是女眷的惊呼,还有凳倒桌翻,杯盘碗盏碎裂的响声。
“住手!”
宋妧抬了抬手,暗卫们整齐划一的停了下来,退到宋妧的身边。
“老夫人有话也不急着说,本郡主还没砸够呢!”
昌平伯府的老夫人指着宋妧:“你,你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不想怎么样。”
“你!简直目无王法,岂有此理!”
“嗯。伶南!”
伶南指挥着暗卫们,又要继续砸,眼看着场面即将失控,匆匆赶来的昌平伯夫人大吼一声:
“昭华世子妃,想要干什么?”
宋妧稳稳的坐在椅子里,一副不想看到她的模样,拒绝拉她的话。本大王就是这么猖狂。伶南上下打量着昌平伯夫人:“你是哪蹦出来的?”
“你!宋妧,你们王府的人,一向如此无礼吗?”
伶南做生意或许不如佩珠佩环,但是吵架这件事上,从来没输过:“你张口闭口的叫我们世子妃的名讳,又是家的礼数!”
安北跟着伶南混久了,也练就了一身吵架的好功夫:“总不能你们向我们王府的人乱吠,我们却要和你讲道理吧?”
昌平伯府人大怒:“你骂谁?”
安北瞄了她一眼:“瞧你这眉毛倒竖的样子,凶神恶煞的,也忒难看了。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少林寺的十八罗汉托生的呢!”
“安北,我都觉得,她出现在世子妃的面前,都容易吓着世子妃。”
“嗯,可不是?咱们世子妃心软胆小,忒好欺负了。要不是有世子护着,这些年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。”
两个人一唱一喝的夸着宋妧。
让早就退到一旁看热闹的女客们,忍俊不禁。
“你,你们,拿我们昌平伯府当什么了?”
伶南转过头来:“你插什么嘴?我们自己夸自己的主子,也碍着你了?合着你就看我们家世子妃不顺眼,连一句好话也不让说吗?”
安北的余光扫过老夫人,发现她坐在太师椅上,胸口剧烈的起伏,显然是被气着了。她一辈子受人尊敬,没受过这样的气。气得说不出话来,但这并不妨碍,她用仿佛淬了毒的眼神盯着宋妧。
安北可不高兴了:“哟!老夫人您这是什么表情?我们世子妃哪得罪您了?”
听得那些看热闹的女眷,好无语:呃……哭丧拜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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