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剩下一杯热咖啡，费炎又递向新助理：“你好，你叫hris是吧？这是给你的咖啡。”
hris看了他一眼，接过去，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。
费炎绞尽脑汁地想找一些话来说。
程欢言已经跟hris把工作安排得差不多了，他就坐在一旁看资料。
费炎先习惯性地打了个“呵呵”，接着就开始说口水话：
“你叫hris是吧？欢迎你加入我们公司。我叫费炎，是陆总的助理。那你是程总监的助理，呵呵，这个，陆总和程总监……我们都是他们的助理，那以后我们在工作上应该会有很多的交集，互相合作的机会也特别多。以后，希望我们合作愉快，我有信心和你相处得很好……”
他还向hris伸出手去。
hris一张粉嫩的脸庞望着他，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有点难以适应。
正在电脑上噼噼啪啪打着字的程欢言也抬起头来，看着费炎。——这什么情况？费特助怎么对自己的新助理热情满溢？感觉总有点怪怪的。
坐在一旁的陆上行，虽然说的是要听程欢言和新助理讲什么，实际上他一坐下就在那里看平板，在平板上遥控处理国外的一些工作。此时也抬起头来，看着费炎。
陆上行看着费炎时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好了。
费炎在三个人的注视之下，脸上仍然带着笑，尴尬地站在原地。
陆上行冷冷地开了口：“费二火，你怎么那么多废话？”
费炎被叼过的次数不计其数，仍然笑着，似乎很不情愿地回到了身后。但是目光，还是有意无意地看向hris。又不能一直落在hris身上，他就装作在打量程欢言的工作。
欢言仍然觉得费炎的眼神怪怪的，注意看了两次，发现他的眼珠子在转。
程欢言毕竟是个女孩子，第六感很灵敏的，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，忽然看着费炎很有深意地笑了一下。
费炎回了一个傻笑。
坐在那里的陆上行怎么可能理解他们这么深奥又无聊的笑容，主要是发现这个新来的助理似乎对程欢言毫无某方面的吸引力，也不需要他劳神考虑是不是要找个借口把这个助理开掉。他就站了起来，向外面走去。
他想来就来，来也没什么事，只是看看程欢言。想走就走，需要处理的事情倒的确不少。
一直以来，费炎就像是用强力胶水粘在脚后跟上的影子，走到哪，他就跟到哪，而且跟上的速度从不会怠慢。
但这一次，陆上行快走到门边了，觉得不对劲，回过头来，发现费炎还站在原地，还是看着程欢言的大办公桌，露出一片迷之傻笑。
可想而之，陆上行的脸色有多暗。
连程欢言都察觉到了，向着费炎不停地使眼色，然而费炎仍然站在那里傻笑。
陆上行怎么会有耐心多等费炎半秒钟，大声吼道：“费二火。”。
费炎终于从一片粉红色的幻想和感觉里回过神来，看见大人的脸色，全身一凛，心想还是先保命要紧，毕恭毕敬地哎了一声，一溜小跑跟着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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